第(2/3)页 办公桌后面,常华祥院士一边操控着荧幕播放照片,一边开口介绍道。 “第一批校准照片拍摄的是詹姆斯·韦伯望远镜校准拍摄的HD84406恒星。” “左边这个是韦伯望远镜的校准照片,而右边的是我们自己的望远镜拍摄的初期校准照片。 沙发上,徐川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投影出来的照片。 幕布上的照片分左右两块,左边的照片上有18个光点。 这对应詹姆斯·韦伯望远镜的总镜面由18面主镜构成,所以早期第一批的校准图片中会出现18个小光点。 而右边的照片上则有着36个光点。 这对应着他向NASA宇航局定制的望远镜镜面由36面主镜构成,那么这拍摄的第一缕星光就是由36个未对齐的镜片拍到的36个光点的合集。 而之所以选择HD84406恒星作为校准目标,其目的很简单。 之所以选择这颗恒星,一方面是因为它很容易识别,而且不会被其他亮度相似的恒星挤在一起,这有助于减少背景混淆。 另一方面是因为有韦伯的校准数据和经验,能够加快他们的校准脚步的同时,对比一下两者的性能了。 注视着面前的照片,徐川认真仔细的打量了一下。 如果是粗略的看一眼,虽然右边的光点数量要多一倍,但两者的差别其实并不大,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。 但如果是仔细的对比左右两边的照片,就会发现右边的照片中黑暗背景下的小光点数量更多。 那是校准过程中曝光背景面的其他恒星与星系,虽然并不是主要的拍摄目标,但依旧会在校准拍摄的过程中被录入进来。 很显然,相对比韦伯望远镜来说,即便是同样是使用的红外波段进行校准,这台大型空间望远镜能拍摄到的照片要更加的清晰和遥远。 即便是在校准阶段,它的潜力也已经体现出来了。 (来一张韦伯望远镜在‘中红外波段’捕捉到怪诞、空灵的创生之柱) 办公桌后面,拿着激光遥控笔,常华祥院士走了过来,嗯了几下按钮,很快,校准用的HD84406恒星图切换到了另一个黄红色的红超巨星上。 看着放映出来的照片,他笑着开口道: “这是在第一阶段的校准完成后,通过近红外相机(NIRCam)和中红外仪器(MIRI)共同协助拍摄的参宿四。” “虽然说还没有达到最精密的程度,但光是这种程度的照片,清晰度就已经超过了詹姆斯·韦伯望远镜。” 沙发上,徐川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参宿四。 事实上,这类大型空间望远镜的拍照方式和寻常的手机、照相机区别很大。 在校准拍照,或者说图像捕获过程中,大型空间望远镜使用的探测器需要生成上千张,乃至更多的图像。 就比如詹姆斯·韦伯望远镜的第一次校准,使用NIRCam的10个探测器生成了1560张图像,相当于54G的原始数据,整个过程更是持续了近25个小时。 当拍摄工作完成后,这些庞大的数据会通过电磁波传递回地球,然后通过超算将这些图像缝合在一起,形成一个大的拼接图。 而他定制的这台大型空间望远镜,其拍摄过程也和韦伯望远镜差不多。 在拍摄的过程中,工程师必须每隔一段时间就重复一次重新校准过程,以确保片段不会漂移哪怕是零点几纳米。 不仅如此,这台太空望远镜的每个相机都有一组滤光片,专门针对各种光谱的特定部分。 在校准和拍摄的过程中,望远镜的帧会在每次曝光后轻微移动,以抵消宇宙射线撞击和其他问题的破坏效果。 这是一种全新的技术,通过抵消机制,拍摄的过程中如果有一个不好的像素,它就会被来自好的像素的信息填充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