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怎么没仇?”陈岩召反问道:“因为郑西坡的事,你曾经还威胁过程度,说要脱他警服,你忘记了?” “我只是说说而已。” “可他当真了。” 丁义珍一愣,随后叹息一声。 这叫什么事和事。 程度那么记仇的嘛,吓吓他而已,他就要往死里整吗? 没这道理啊。 “对了,这个赵学安又是什么身份,我和他没仇吧?” “有。”陈岩召继续道:“郑西坡儿子黄毛霸凌过他,而你又动用关系,把黄毛给放了。” 想了想,陈岩召又加了一句,“那小子特别记仇,还有……他是祁厅长的侄儿,岭南的破冰行动,他是第一功臣,心思细腻,诡计多端,不得不防。” 丁义珍揉了揉脑袋,一拍桌子,“这么多事,都是郑西坡这对狗爷俩搞出来的,真想杀了他们。” “又错了,丁市长。”陈岩召提醒道:“你千不该,万不该,不该让人打断郑西坡父子的腿,如今这爷俩住院了,万一一气之下把证据交出去,大家都完了。” “没那么夸张。” 丁义珍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。 呼出一口浊气,“就凭一个程度,再加一个赵学安,还查不了我。” “别大意。”陈岩召再次提醒道:“赵学安这小子刚去过京城,万一他去上访之类的呢。” “不可能,你刚才说了,他是祁同伟的侄儿,如果真有什么,他应该去找祁同伟才对,不应该去京城。” “可他就是去了京城。” 陈岩召眼神一凛,“丁市长,如果他真能和京城通上话,咱们都完了。” “别说了,别说了。” 丁义珍心态炸了。 他怎么也想不到,在光明区这个地方,还有胆子这么大的两个家伙。 一心要搞死自己。 “陈局,我现在很乱,你帮我分析一下,该怎么做。” 陈岩召想了想,“最简单的办法,就是釜底抽薪,革掉这两人的权利。” “革掉他们的权利。”丁义珍缓了一会儿,“程度这边好解决,可赵学安是祁同伟的侄儿,他不一定能答应。” “他肯定会答应。” “为什么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