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别别别……”郑胜利咽了咽口水,“赵学安,你不能带走我。” “为什么?就凭你头上的黄毛?” “当然不是。”郑胜利鼓足勇气,“我认了一个干爷爷,陈岩石!你不给我面子,总得给他面子吧?还有,你叔祁省长,和我干爷爷女儿,那是一对!换一句话说,咱们是一家人!一家人何必为难一家人?” 赵学安思绪有点乱。 黄毛成了陈岩石孙子? 陈岩石是陈阳的爹。 陈阳又是祁同伟的白月光兼爱人。 这样一算,还真有点关系。 “呆头黄鸭,你要不说这层关系,我还能手下留情,说了,我更得秉公执法,以免落人口舌。” “我赵学安出了名的大公无私,别想腐蚀我!” “愣着干嘛,带走,带走!” 就这样,在一套混乱的逻辑中,郑胜利被扫黄大队带走。 只是,两个小时后,祁同伟真打来了电话。 “叔,你不是在京城吗?这个时候还不睡?” “睡不着,陈老给我打电话了。” “哪个陈老?” “陈岩石。”祁同伟捏了捏眉心,“听说,你今天扫黄,把他干孙子抓了。” “停,老陈想干嘛?他疯了吗?干涉司法公正,他不要名节了?不要人设了?”赵学安抢先一步扣帽子。 这是他惯用伎俩,帽子先扣上,自己就来到了道德制高点。 “别乱说,陈老说了,那个小郑不是去嫖娼,不信你问现场的警察,都没金钱交易。” “问过了。”赵学安讪笑,“据我所知,报警电话就是郑胜利打的,主要原因,没给嫖资,小姐不答应,最终……他选择了报警。” 祁同伟哑口无言。 这口供,和陈岩石提供的完全不一样,陈岩石说了,郑胜利是热心市民,见有人嫖娼,主动报警。 再接着,热心市民郑胜利被误会,然后才被拘了。 两套说辞,祁同伟感觉脑袋疼。 “叔,陈阳在你身边吗?” “嗯。” “在最好,我说句难听的话,退而不休是件很不负责的事。”赵学安进入暴力输出模式,“八十多岁的人了,听风就是雨!嫖客和热心市民,警察分不清吗?需要他指手画脚?官瘾怎么这么大呢?按照他这个逻辑……” 赵学安还想继续说,祁同伟不想听了,直接挂断电话。 看向陈阳,苦涩一笑。 陈阳也笑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