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叶知夏眉头咻然蹙紧,有点不好气地看着何雪柔反问:“我意气用事?何雪柔,你说如果换做是你,你能这么淡定?自己的父亲第一反应居然是想到其他的人,而不是他的女儿喜欢这样东西。这太不科学了好吗?” 何雪柔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,只是干咳了两下,然后眸光藏匿着一丝冷笑:“叶知夏,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好了。你还是换个角度去想想这些事儿吧。前好几天你那个馊主意想算计何清欢不成,还害得自己一身臊,你可别忘了呢。” 何雪柔的话还当真提醒了叶知夏,其实对于何清欢一直没有来找自己质问这件事,叶知夏一直都有疑云。 对于何清欢来说,这应该是一种难以容忍的事情吧。毕竟,何清欢差点因此丢了贞操呢。 被何雪柔这么一说,叶知夏又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思索中。见叶知夏若有所思状,何雪柔幽幽地说道:“好吧,人家何清欢呢,没有来找你麻烦已经是给你面子了。没准就是念在你们是表姐妹的份上,所以才放你一马。你就当是你的福气吧。不然啊,何清欢一个报警,你现在最起码都得被拘留在警察局了。” 何雪柔说这话可谓是字字珠玑,这铿锵有力的气势也确实是让叶知夏有所意识。 “算了,咱们就不提她了。每次说到这个,我就心里好像被堵着了一样难受。”叶知夏含着怒意,虽然表面上说着不想提,但是内心里却早已经风起浪涌,只能通过喝着面前的那杯咖啡给自己压压波动的情绪了。 还有两天就是婚礼了,这会,傅安年与何清欢都已经在忙碌准备着结婚的事宜,而傅逸风与何雪柔也一样是忙里忙外。 这个时候,只有傅鼎山却依然与往常一样,照常的上下班,照常的去医院里探望乔雅韵。 这天,傅鼎山一如往常那样前往医院。推开那道白色的木心门,傅鼎山踩着轻盈的步伐走到床边拉着凳子就坐下,眼神没有了在公司时候的那种犀利与凌冽,多了几分柔和。 此时,病房内并无他人,傅鼎山似有重重心事,不禁叹息一声,然后就伸手去攥着了乔雅韵那肌肤略显苍老的手。 一边轻轻地抚摸着这手,一边娓娓道来这些年来的经历。 正当傅鼎山十分投入地诉说着的时候,手中握着的乔雅韵的手居然动了动。傅鼎山有所察觉,两眼瞬间发光地看着乔雅韵,只见乔雅韵双眸也微微在颤动着。 傅鼎山瞬间就激动起来了,更加攥紧了乔雅韵的手,但是,很快就冷静下来,傅鼎山松开那手,立刻就冲出了房间去喊护士医生。 医生与护士听到叫唤,立马就朝着这边小跑过来。傅鼎山回到床边,再次攥着乔雅韵的手,心里的祈祷越发真诚。 也就那么一个瞬间,在傅鼎山刚低垂眼眸去诚挚祈祷的时候,乔雅韵缓缓地睁开了双眼。 睁开双眼的那一刻,乔雅韵的意识很混沌,她似乎不知道自己此时身在何处,缓缓地转动了一下头,这四周的环境都如此陌生。 然而,当视线落在了傅鼎山的身上时,乔雅韵却好像瞬间就被电击了一般,身体都不免地微微抽搐了一下,嘴角更是努力地想扯了扯。 傅鼎山再抬眸去看向乔雅韵的时候,瞬间就热泪盈眶。他没想到昏睡这么久的乔雅韵居然就这么苏醒过来了! 此时,穿着大白褂的医生已经匆忙赶到,傅鼎山赶紧起身让步。医生走到床边,利索地拿出听诊器放在乔雅韵的胸口听诊,又看看床边的那部仪器,一番比较简单检查后,医生荡漾着可喜的笑容对傅鼎山说道:“恭喜你,你太太的身体现在一切都比较正常。稍后精神好一些,再做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就可以了,如果没有其他什么问题的话,也就可以出院了。” 乔雅韵虽然精神还比较脆弱,但是凝视傅鼎山的眸光却是含着一丝凌冽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