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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一战，我输了，却也赢了……”，姜衡脑海之中回忆着那尊人皇的低语，这段话似乎有一种难言的哀伤，让姜衡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种悲哀。

    “追寻外物终究，不是正途啊！我脱胎于混乱的人道之中，本来可以斩断与它的一切因果，但我选择成为了人道的一部分，成了它的良心。”

    “唉，罢了罢了，得道于它，毁道于它，却又因它之故得以苟存，斩断了与它的因果，葬下了我的身，埋葬了我的魂，要进行最可怕的涅磐，静待一些渺茫的机会，或许我还有机会超脱……”

    “成道之路，何必寄托外物，人皇用最直接的举动点明了。”，姜衡轻轻道，“只要自身足够强，又何须去求所谓的超脱之路？”

    那一招如是观所带来的一切，仿佛南柯一梦，姜衡立身于古庙之前，让人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那究竟是过去还是未来，都说他是轩辕人皇，那他为何会疯？那就是所谓的成道劫吗？人道又是什么东西？与我本源相同，他是我来到这方时空的原因吗？这老僧的如是观发生了这种变化，是他留下来的后手吗？那我究竟是什么？如同荒天帝逆乱时空的那一滴血？”，姜衡有些恍惚了。

    “入主我的身体，将我的本质无限的拔高，他与我的关系并不简单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是他，这颗舍利子绝对不会变成一座金莲，可我如果不是他那种现象，又如何解释？”

    姜衡脸色有点发黑，与一位无上的人物有关联，要说心中没有想法，那是不可能的，如果自己是那位无上人皇留下来的后手，那迟早会与几位天帝对上，这再无敌也要被打死好吧。

    但如果不是……

    “我之所在，便是无敌，剑之所至，举世皆寂，又与超脱有何不同？”，姜衡一声长叹，看向须弥山顶，“与其想这些，不如选择最为严酷的磨砺，成就最强的道，便是最终我是人皇，也要平推一切。如果我不是，那也要就做一尊天帝。”

    “原著中可没有什么百断山脉，没什么无上的轩辕人皇，也没有须弥山这些所谓的绝道之路，搞不好下一秒就突然出现一颗小树，叶天帝多一个无敌的老爹，就算是被人逆着万古岁月活生生捶死，我也不会感觉到有什么意外了。”

    姜衡没有注意到的是，在须弥山无上念力的上空，正会汇聚着一垛垛的雷劫云，相互之间摩擦着，有着细微的电芒，一座座小小的宫殿隐于其中。

   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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