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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都不是。”

    对于季向暖说的这些话，谢文南无奈的叹了口气，然后快速否认，“你说的这些都不是，不是外貌，他也没有去整容。”

    “那性情大变是指的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性格，他变得和以前的样子完全不一样，我都快认不出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觉得不一样，是哪种不一样？”

    谢文南：“………”

    面对季向暖的灵魂拷问以及追问，谢文南简直快疯了，他就是想问清楚一件事而已，不过被季向暖开导过后，他突然就不想问了，好奇心也没有了，应该是被气没的。

    “你干嘛不说话？”

    季向暖看着突然不理自己的谢文南，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，难道连他也说不出白睿安的变化吗？

    “谢文南，你不会不知道白睿安这段时间发生的变化吧？如果连你也不知道的话，我就更不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吧，我跟你说的直白一点，你应该就会懂了，懂我所说的白睿安这段时间发生的变化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说啊！”

    谢文南：“…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现在天天在公司里埋头苦干，也不去花天酒地了，也没有随身携带女朋友了，不对，是随时随刻换了，我怀疑他是受刺激了，但是又不知道他受什么刺激了，就想问问你，看你知不知道？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听完这话，季向暖不由得嘴角一抽，看向谢文南的眼光也变得有些不一样。

    他说的变化居然是这种变化，那干嘛还要扭扭捏捏的，这又不是说不出口的话，她都不介意，他一个大男人还介意什么呀？

    “所以…你说的变化就是这种变化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变化不大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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