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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凤九歌被吻得晕乎乎的，本来就是故意膈应他的，却万万没料到这厮不要脸。

    果然，不要脸的人最无敌。

    她推了推他，红着娇颜，这次没掖没藏，“陛下可别是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？还是说，陛下，你不爱我？”

    最后一句话，嗓音是软的，声音和表情都是勾人的甜美。

    宇文烨盯着她如丝的媚眼，心里被勾得直痒痒的，长指勾住她的下巴，薄唇贴了上去，吮了又吮她的红唇，薄唇近在她的唇边，微微一撅，“爱……如果能够戒掉对你的爱，那我又何必自我折磨这么多年。”他抓起了她的手，捂在他的左心口，“九儿，我爱你，有多深我不知道，我只知道，若这个世上，再没有你作伴，我会……生不如死。”

    凤九歌心尖一颤。

    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，她的手指明显的颤抖。

    如果说这是一个男人的情话，不如说是他的真心告白。

    她抬眸看着他，眸底一瞬间，掠过一丝复杂。

    她知道，自己躲不过恢复记忆的命运，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……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他发现她的怔然，手指轻轻地磨蹭过她美丽的唇瓣，低笑着说道：“小野猫突然敛起了爪牙，是不是被朕的话感动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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