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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也还是听了时曾的话，闭上了眼睛，毕竟他揉着的太阳穴，还是很舒服的。

    也可以避免跟他眼神的对碰，让她不知道眼珠该往哪边转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是不是心里有鬼呀?突然对我这么好？”

    乐小思忍不住想逗一逗他。

    时曾揉着太阳穴的手，微微顿了顿，又继续边揉边说：

    “是！心里有鬼，我觉得我对不起你！”

    乐小思皱着眉头睁开眼睛看着他，眨了眨眼睛，心想：

    心里有鬼？对不起我？难道……那照片是真的？

    时曾从她眼神中，已经读懂了乐小思心里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他咽了口口水，接着说：

    “我确实对不起你，虽然我不知道那张照片是谁发给你的，但我鉴别过，那照片不是P的，那就显然确实有人，有女人跟我合过影。

    但是照片中很明显是我睡着了，也许是某次喝酒喝断了。

    不管是哪种情况，我都想把这事儿查个清清楚楚，给你一个交待，也还我自己一个清白。

    所以……你能告诉我，那照片是谁发给你的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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