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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古木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“有关是否可以更改，师兄不太清楚。”石开沉吟了一会儿，道：“不过，我曾经看到古书有一记载，说是有武者和一头精兽巧合之下结为了主仆契约，而武者在寿元将尽之际，不想牵连陪伴多年的精兽，便以精血为引，将主仆改为了平等契约，从而在身陨后保全了契约兽。”

    “以精血为引……”古木愕然，道：“那他岂不是元神俱灭了吗？”精血代表人类的灵魂，一旦损耗，最严重的后果就是灵魂受损，从而彻底在这个世界消失。

    石天长叹道：“不错，那武者损耗了精血，其后果便是彻底在这个世界消失，再无轮回的可能。”

    古木闻之，肃然起敬。

    一个人类为了自己的契约兽，竟以精血为代价，强行改变主仆契约，这是什么精神？

    也许在很多人眼里，这是白痴的行为，但，这个世界，有些人，有些事情往往就是如此的白痴，如此的不可理解。而他确实发生了，确实存在。

    “精兽在主人羽化后，虽躲过必死之劫，却苦苦守在其身边，最后燃烧灵魂，抬着武者远渡东州，寻找那传说中的东州武神，希望可以保留一丝灵魂之力，最后千辛万苦找到医药道非凡的武神，而后者却无能为力，如此，精兽便背着武者，跳向了大海，从此了无音讯，成为供后人口口相传的故事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古木听后没有言语。

    显然他明白师兄告诉自己这个故事，是在回答自己刚才的问题，那就是想要改变主仆契约，唯一的办法恐怕就是以精血为引了。

    “师弟，你天资纵横，武道之路不可估量，小金能够成为你的契约兽，是它莫大的福分，所以，不管是主仆还是平等契约，你们也不会如那古人和精兽一样。”

    石开微笑着继续说道：“主仆和平等只是一个形式，而一切的抉择在于你。”

    “抉择在于我？”古木喃喃自语，旋即恍然大悟，展颜笑了起来，道：“多谢师兄指点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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